第五百零五章 碧火滔天-《僵尸之邪恶秋生》
外有五行阵守护,陈秋生心无旁骛,花了半个时辰世间,便将精气神调整到了最佳状态。 “呼”将胸中最后一口浊气吐出,陈秋生睁开眼睛,看了看先前被怪虫咬伤的地方,见已恢复如初,便不再关注。 转首看了眼阵外,但见黑气熏腾,已然肉眼可见,又见侵扰的毒虫没先前那么密集,数量明显锐减,微微愣了一下。 凝目细看,陈秋生眉头一皱,外间毒虫,数量虽然大减,但一个个体量大增模样也是发生变化,那些怪虫还好,只是长大一倍,模样没什么变化,但那些汇聚来的蛇虫鼠蚁 陈秋生也不确定剩下那些,是不是先前汇聚来的蛇虫鼠蚁,因为,模样实在相差太远:有蛇头蝎尾的,有蝎身蛛脚的,有蛇身却长满蜈蚣脚的,有长蜘蛛腿的蚂蚁,还有苍蝇翅膀的蚊子总之,入目没有一个正常的生物。 毒虫体量变大没什么稀奇,可以说是魔头毒阵适宜它们成长的能量过剩,被催肥了,只是连模样都发生了变化,那就不同寻常了。 能改变物种形态的,在这个时代,唯有蛊术 如此一来,这毒阵,除了以苍龙七宿为根基外,还有陈秋生完不通的蛊阵混搭在里面,凶险更胜,先前推算,怕是多有谬误。 毒阵威力已然很大了,已没更多时间给陈秋生慢慢推演琢磨了,且就算有时间,陈秋生也没把握,从一窍不通,无中生有推演出蛊阵玄妙,从而推出出阵之法。 “只能随机应便,跟着感觉走了,只望灵觉足够,对危险能做出预判。”陈秋生心中想道。 早晚都要去魔头毒阵中走一遭,陈秋生下定决心了,静气凝神,很快平息心中杂念,做好入毒阵前的准备。 陈秋生取一面用辟毒丹水熏煮过七七四十九日的药巾蒙住口鼻,想了想,将七星剑系到背上当飞剑应急,而主战武器,则选定了火行旗,而另一只手,自然是留给破阵、破障必不可少的罗盘。 一切准备就绪,陈秋生随手一挥,五行旗便飘摇而起,他将其余四西收起,火行旗则用右手握住。 “轰”阵旗离开阵盘,五行阵告破,紫藤木木升子中的白米,立即冒烟,噗一声起火且瞬间化为熊熊烈火。 五行阵先前不断承受无穷毒虫滋扰,毒气侵蚀,阵旗、阵盘都承受着压力。先前有五行旗镇压着,作为阵盘的一升米虽然受力却也无恙,如今没了阵旗镇压,早就因外力压迫而炽热非常的白米,自燃起火,完可以理解。 火势迅猛,难以扑救,不过价值有限,没有救的必要,陈秋生根本没想过要救火。他念咒送了神后,一脚将法坛连同升子朝外踢去,同时挥动手中火行旗,团团魔焰,四面开火,将因五行阵破,凶恶扑来的毒虫、毒气,付之烈焰。 为最大限度降低阵法威力,消灭阵中毒虫,净化阵中毒气,陈秋生发了狠,四面挥动火行旗,一连挥了十八次,直到炎魔法力告罄,放出的魔焰只车轮的一团,方才停手。 阵中刚被威能煮干池塘的魔焰肆虐过一遍,热气熏腾如蒸笼,黑烟弥漫,散发着一股肉烤糊了的焦臭味。 陈秋生放眼望去,只见焦枯的虫尸铺满一地,中间有少数怪虫挣扎欲起,不过也是垂死挣扎罢了,只百十个离得远的怪虫,幸免于难,还依旧活蹦乱跳着。 这些怪虫的幸运,也就到此为止了,因为他们,竟然不知死活的又扑了上来。 “哼”陈秋生冷哼一声,将火行旗收起,换水旗在手上,及这些怪临近,对着它们,连挥出数道寒气。 这些怪虫,都没什么脑子、不知道什么叫畏惧,直愣愣的一头扎到寒气中,扑腾了下翅膀,便僵直落到地上,不过片刻,身上便爬满了寒霜,死得是透心凉。 随着这最后的百十只怪虫毙命,阵中毒虫消散一空,陈秋生即将崔盈叫到身前。 “你往前走三步”陈秋生握紧水行旗道。 崔盈依言往前走出三步,期间风轻云淡,没有什么异变发生,让陈秋生松了口气,也往前走了三步。 “左行六步” “退二” “进五” 陈秋生一边看着罗盘指针,让崔盈试验自己先前推演的出阵路线,确行其无危险后,才踱步跟上。 按着推演路线,转折十余次后,陈秋生瞧见罗盘指针急速旋转,表明附近元气强烈波动,说明附近绝对是阵中险地,只不知,是否在自己选定路线上。 四面转了转,罗盘指针依旧摇摆不定,几次施法,也未稳住,陈秋生眉头皱了起来。 “阵法瞬息万变,退是退不得的,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”陈秋生心中想道,决定按自己推演好的道路走下去。 知道前方可能遇到危险,陈秋生运起闪电奔雷拳,四面雷光汇聚过来,化雷罡护住自身后,陈秋生再次对崔盈道:“右行五步”想了想,补了句:“当心” 崔盈毫无畏惧,对陈秋生的提醒浑不在意,袅袅而行,脚步轻盈的右转前行。 一步、两步,当崔盈抬起脚,即将落下第三步的时候,陈秋生心中一紧。 陈秋生还来不及出口喊停,崔盈第三步已然落下,感觉和自己心跳同步,一瞬间,只觉时间静止,世界停止运转。 “呼”陈秋生呼了口气,还没其它想法,就见以崔盈为中心,一团碧火暴起,瞬间充塞陈秋生整个视界。 碧色火焰充天塞地,不过温度并不高,嗯,不是不高,确切的说,是有些低,置身这火海中,陈秋生反而冷得直哆嗦。 “嗤嗤”那碧色火焰与雷罡碰撞到一起,没有天雷动地火的激烈交锋,反应很微弱。那碧色火焰,只慢慢侵蚀雷罡,而雷罡,也不受刺激,猛然暴起,驱除异类,好像嗯,温水煮青蛙,慢慢侵蚀,等到感受到危险,人已无力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