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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零坐在原地迷茫了片刻。

    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不妥之处，零很快就回过了神，但不知是不是错觉，明明零二嘴里所说的话语都很软糯，零却感到有一瞬间的不自在。

    这种不自在不是尴尬或者不好意思的情愫，反而是隐隐类似于一种落寞的情绪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转瞬即逝，好似不过是零的错觉，但却让零感到格外的在意。

    “——咚咚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餐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敲响，一名长有酒红色长发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女人环顾了一下四周，在看到零后面部表情虽然有些不自然，但并没有表现出其他明显的情绪。

    因为零之前的刺激，娜娜看到了从前被ape删除的记忆碎片，然而这些本该是属于美好时光的回忆却几乎让娜娜有些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原本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她在两天前通过『人狼』接触到了关于有ape的真实信息。

    自那以后，娜娜的脑海中又再次拥有了明确的目标。

    在『ape』和『人狼』之间所展开的争夺中，她要竭尽保证这些孩子的生命安全，这是她现在唯一的责任。

    零转回头瞥了一眼，发现是娜娜后，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，知道是双方之前约定的时间到了。

    零将视线收回，看向零二说：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没有得到少女的回应，零的视线停留在了少女额前的双角上，眼底深处浮现出点点担忧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，起身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零二用余光透过长发间的空隙注视着零向外走去的背影，或许是知道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她脸上还残余的一些红晕顿时消散开来，表情也变得有些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在零即将抬步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脚步一顿，微微扭过头看向坐在椅子上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的零二，凝视着零二那有些低垂的脑袋，零踌躇了片刻，最终还是抬步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位于门框旁的娜娜为零让开了一条道路，注视着零逐渐远去的背影，直到对方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后，她才抬手将餐厅的玻璃木门关闭，发出一声咔哒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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